一双如凝脂白玉般的雪手轻轻抚过傲乳,抚过细腰,抚过翘臀,望着身下一对笔直修长的绝美雪足默然出神道:“你们若不这般迷人,是否便能让我少些烦扰?”
娇躯一摆,缓缓跨入水中,阵阵暖流之间仿佛还蕴含着相公方才遗留的体温。
俯身拾起打落的红罐,一股脑间把罐内剩余的花瓣尽数倒出,盼望着这怡人芳馥能把周身“污秽”
浣净。
随手将花罐丢出桶外。
看着浮满水面的花瓣,雪手随意起落把玩着,双眼迷离间几日来的淫行浪态一一闪现眼前。
羞人的耳语,凶猛的撞击,还有那最后涌入花底的滚滚阳精,无一不让自己血脉沸燃,沉溺其间。
一手不由的揉上难以抓握的巨乳,!
一手已伸入雪胯之间,掏弄着娇嫩的花蕾。
轻吟一声,一股白浊涌落水中,忽的想起相公也曾在这水中留下什么,爱人的英姿俊貌,浓情溺爱顿时填的心口满满当当,挥之不去。
小指勾动,不经意间触及敏感的阴蒂,雪躯微微一颤,穴内又是一股暖腻流出,正要将中指插入,相公的爽朗笑颜复又展现眼前。
羞恼之情一股冲上脑门,俏脸一红,轻喝一声,双手狠狠击打着水面,嘴中不停骂道:“讨厌,讨厌,讨厌
你个淫妇,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,枉费他对你一往情深,对你逆来顺受,你不要脸,讨厌讨厌讨厌讨厌”
一番怒骂之后已俯在桶边大哭起来。
忽听门外“哐当”
一声,诗儿忙止住哭啼,小心问道:“谁谁啊?”
屋外传来掌柜颤抖的嗓音:“诗儿姑娘,是小的啊。”
诗儿直感一阵厌恶,柳眉一扬不耐烦道:“有什么事明儿再说。”
屋外两人小声叽喳了一会,筹措间仍是不肯离去。
诗儿本就心事满箩,又见他们死皮赖脸,心头一恼冲着门外怒骂道:“你们是看门狗吗?若再不滚,小心本姑娘对你们不客气。”
两人支吾了一阵,终于还是掌柜壮着胆回道:“姑娘您可是答应了我兄弟两的,只要段堂主一死,且我两对此事死守不提,您便会给我两些好处,这话不假吧?”
诗儿雪手紧握,暗骂自己当初怎会许下如此不堪的承诺,深呼一口气,只好使赖道:“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,明儿我便让相公给你们一人五百两。”
两人同时“咦”
了声,却听掌柜急着声道:“诗儿姑娘你你怎可出尔反尔?”
诗儿冷哼一声道:“我便是出尔反尔了你们又能拿我怎样?”
两人终于按捺不住“砰”
的一声竟将木门一脚踢开。
诗儿惊呼一声,忙将雪躯藏入水中。
记起门上不过是一个细木勾着,如何受的了他们狠劲一脚。
怒目圆睁,瞪着两人骂道:“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无礼,不怕死吗?”
小二慌忙将门掩上,掌柜死死盯着诗儿微微露出水面的雪白裸肩,吞咽着口水道:“今夜是死也好,终身不举也罢,诗儿姑娘只要给我们这么一次,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认了。
如若不然,只要小的还有一口气在,明日这杭州城里大街小巷,我定保没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。”
诗儿心上一拧,抬起头冲掌柜怒道:“你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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