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奇怪,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敏感之处,只看你找不找得着,这种地方一般隐秘得很,等闲自己碰不着,修行有成平日里自不会起情欲。
但若碰见深谙此道者被寻着这些点位,那便是身体的自然反应,与是否修行有成全无干系。”
吴征按着韩归雁嫩嫩的小腹皮,感受着其间线条肌束的弹性与力道,略有些黯然道。
“咦,你说的倒是有理,不过这个我虽解释不清,倒也懂得,我说的是,尿将怎么地会这样”
韩归雁越说声音越低,似是也感到十分害羞。
“那有什么奇怪了?你又哪一回不是。”
“你怎么胡说,人家哪里有那么肮脏”
“额,哈哈。
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
吴征恍然大悟笑了起来道:“平日里快活到了顶,花浆一泄如注,可不就是了么?”
“啊?那就是了?那那怎么瞿姐姐要这么说”
“她懂个什么。
她连喜欢的都是女人,看见男子就怕,还以为泄身时全是控制不住的呢”
“我都晕了”
韩归雁悻悻地不好意思道:“我确实没有侮辱索前辈的意思,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,纯是好奇”
“空口无凭呀,我就觉得你非要与我为难。
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惩”
“怎生个惩戒法。”
韩归雁一缩香肩,仿佛弱不禁风地闺阁秀女,怯生生又无力抵抗般问道。
英武的韩大人娇怯不堪,任由处置,这般模样极易激起男子深潜的欲望。
吴征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:“自然要让韩大人好好地尿将一回了。”
“啊哟”
无力的双手虚弱不堪地阻挡着,被轻易地挡开。
男儿粗糙的大手一只在前,一只在后,分袭前花后庭。
幽谷花肉仿佛已和萋萋芳草一同被热水泡的酥软,两片肥嫩的肉脂被手指轻易地分开,内里两片细薄的嫩唇便张了开来。
手指嵌在大小两张肉唇的连接处,细细清洗着每一分柔嫩,每一分褶皱。
粘腻的唇肉被清洗得干净爽利。
但很快又被浆汁润得滑腻,更不要说幽谷口像泉眼之心,汁流不断,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。
“老是这般欺负人,有时候真想狠狠咬你一口,却又舍不得。”
韩归雁鼻息渐浓,目光里全是盈盈春水,她性子直爽,对前戏调情也是又爱又恨。
既爱这种循序渐进,火苗渐旺的过程,又恨不得能直捣黄龙,奋力抽送。
“是么?那这样算不算欺负?”
吴征抓揉着股肉的另一只手忽然钻进紧密的沟缝里点着后庭,似小鸡啄米,若有若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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