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晚,天亮得特别早,冯母早早地爬起来,为冯某佳打了个鸡蛋花,端到床前。
阿佳,喝了吧。
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,就势搂住了,亲了个嘴。
是给我补身子的吗?农村里男人每每做了那事,女人就会为男人打个蛋花补一补。
冯母责备地看着他,这样会伤了身子。
一夜两次,铁打的男人也支持不住。
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,却放到床沿上,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,他兴致勃勃地搂过来,抱在腿上,猥亵地捏着母亲的奶头,小老婆,老公就是要不够。
母亲被他叫的浑身不自在,就挣扎着,喝了吧。
那你喂我。
冯某佳赖皮地说。
冯母无法,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。
我要你一递一口地喂我。
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,阿佳――别难为姆妈。
冯某佳干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,你现在不是我姆妈,是我的马子。
你――你说什么?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的女子,更暗示着可任人骑“骑”
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,更是指男性对女性的征服、玩弄与欺侮。
更有“尿壶”
之意,亦即随意便溺,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人对女人的性交动作,看着母亲愠怒的表情,冯某佳嘻皮笑脸地,来,喂我一口。
冯母拿他没办法,只得口含了,徐徐地送进他的嘴里。
冯某佳却更加得意地,姆妈,你就是供我骑的马子。
小畜生,你在外面骑惯了,回来还要骑姆妈,突然意识到里面的不雅,就赶紧催着,快吃了,去找媛媛。
冯某佳也看看天已大亮,就合着母亲两人喝了。
村子东南的小路通向乡政府,冯某佳一路沿着河边寻找,他知道女儿冯媛媛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河边坐着。
他甚至记得有一次看到女儿在打工的河畔上坐着,那样子很让人动心,和他接触的风尘女子根本不是一回事,那些女人说话粗鲁,行为放荡。
只是满足了一时的欲望,心不觉颤动着,就悄悄地走过去,从后面搂住了,冯媛媛知道是他,也没有搭理,只是用牙理着一根青草,这倒倒让冯某佳心痒难耐。
媛媛,怎么了?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抱住了她。
冯媛媛坐了一会。
突然回头望着他,你老是这样子,不怕别人知道?她眉宇间隐隐地有一种忧虑。
知道又怎么样?他蛮横地,男人和女人不就是这么回事?那也不能跟自己的闺女。
冯媛媛歪过头不屑看他。
闺女怎么了?闺女也是女人。
他想起自己玩弄的那个翠翠,却是从内心里喜欢自己的父亲。
冯媛媛不说话,她似乎很生气,胸脯一起一伏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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