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贪恋占上风,我被主人紧紧拥进怀里,又闻到了主人熟悉的味道,真有父亲的感觉。
以前很不理解为什么很多m喜欢叫主人父亲,今天感同身受,主人如兄如父是有有感而发。
还在出站口,碧旗觉得该跪。
再回来是要最贱的。
主人常说:不要拿主人的仁慈当作放纵自己的砝码。
已经见到主人了,不就开始了吗?碧旗挣脱主人怀抱,在数个探头和目光中给主人跪下,很自然的感觉,远没有以前恐惧什么的因素。
跪就跪了,以后不管在哪里碧旗想跪就跪,是义务也是身份。
碧旗有种画面感,周围川流不息的人,只有我和主人的这个姿势凝固。
背景虚化,他们只是符号。
吻过主人脚面后被主人扶起。
回到车里。
主人说跪时,周围没有人觉得惊讶。
碧旗相信,这个狰狞的世界,只要不是和自己有关的,路人就是甲乙丙丁,忙着生死,管你在做什么呢。
默然是所有人的通病。
以前紫萱和我说过:越人多的地方,sm越安全。
看来是对的。
回到家中,那么熟悉的地方,久违了。
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是索儿还在家里。
这几天她就没走吗?
她不是家中有事缠身吗?索儿在做饭,系着我的维尼小熊围裙。
她见主人和我回家了,放下手里活计,出来迎。
她冲主人笑笑且拉住我的手说:饭就好了,事情办妥了吧。
她故意用他京剧的念白嗓音在和我说话,以前挺欣赏的,今天怎么这么刺耳?面无表情的挣脱拉我的手,我给主人跪下,给主人拖鞋摘袜。
主人和她相视一笑,反而尴尬的是我。
主人扔下一句:洗个澡吧。
自己进屋,索儿继续做饭了。
卫生间里,看到索儿的洗漱东西,只有她用清妃的牌子。
看来她是在这里安家了。
按照主人的清洁标准整理自己的同时,碧旗也在整理思绪。
在火车上为什么自己会暗下决心做最低级的角色,而到了现在自己的心态为什么会因为索儿的存在有了变化?是因为索儿和主人是朋友,因为我和索儿也认识的原因碧旗就可以排斥她吗?
对着镜子,碧旗重重的划出了我认为只有妓女才会有的褐色眼影,咬着下嘴唇,心里对自己说:再出门时,要有做奴的心态,调整自己,均匀呼吸,露出六颗牙齿的微笑,碧旗最下贱!
加油!
洗完澡,我把索儿的洗漱用品摆在了我以前的位置,我的摆在了下面的隔层。
我想有个姿态,我不如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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