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奥洁托在腹中一阵坠胀的钝痛中醒来。
她慢慢下了床,不断地用手抚着小腹。
吃过早饭,她和特勒撒说想独自出去走走,特勒撒不放心地又加了一件厚斗篷给她。
腰腹裹得暖和了,胀痛也轻些了。
奥洁托漫无目的地走了不知多久,路边一个院子里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那位女子穿着一件宽大的象牙白修女袍,和其他黑衣修女的打扮很不一样;而且她的面容格外温柔秀丽,亚麻色的长发包在头巾里,同样亚麻色的大眼睛正看着她晾晒的衣服;当她双手举起衣服挂到绳子上时,她的滚圆的腹部就格外隆起。
这个白袍重孕的美妇牢牢吸引了奥洁托的视线,她停下脚步,站在低矮的栅栏外看着她。
不久,衣服晾完了,那白衣修女想捡起放在地上的盆,却由于腹部太大,怎么也蹲不下去了。
眼看着那白衣妇人笨重的身体有些摇晃,就要摔倒,奥洁托喊了一声:“喂,小心点!
我来帮你!”
说着,就推开栅栏门跑了进去。
那妇人看着她过来,虽没听懂她的话,但见她捡起地上的盆递到自己手中,就明白了她的意思;那妇人笑了笑,打手势拉她进屋。
“哦,不用了。”
奥洁托笑了笑,转身要走。
“啊噢”
奥洁托忽然感到下身有些细碎的东西涌出,她捂着腹部,身体踉跄了一下。
那妇人惊讶地扶住她,嘴里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言语;奥洁托猜想是她在问她怎么了,于是微笑着打手势表示自己没事;在那妇人的执意邀请下,还是任她搀扶着进了屋子。
屋子里的陈设和装潢和自己的差不多,只是也许由于居住得久了,气氛更加温馨一些。
奥洁托慢慢脱下斗篷,那美丽的孕妇正端着一杯热茶放在茶几上。
“啊喔”
奥洁托又感到有些碎块流出,她捂着腹部,栽倒在沙发上。
妇人赶忙过来扶她躺好,又把壁炉的火拨旺了些,并端了一盆热水出来。
奥洁托浑身无力地躺着,看那妇人的态度,似乎完全明白她是怎么回事。
腹部并不很疼痛,只是间或有些夹杂着碎块的液体流出,让她心神不宁。
妇人把她的长裙撩起,脱下衬裤和内裤,并将她的两腿分开。
奥洁托感觉身下垫了一块厚毛巾,然后那妇人从热水盆里又拧出一块毛巾,细心地替她在下身擦拭。
“喔呃,啊”
下身的热气使奥洁托很舒服。
妇人看看她的神情,关爱地拍拍她的脸颊。
“啊!
呃”
又一股大量的液体涌出,奥洁托细嫩的蜜壶处轻轻颤抖着。
妇人撩起身下的厚毛巾,放在热水盆里漂洗,然后进里屋取新的毛巾。
那妇人看上去很是善良,为了照顾奥洁托,也忘了自己身怀重孕,动作很迅速果断。
奥洁托吃力地撑起身子,看看热水盆,发现盆里是一些白色半透明的卵状物,混着半透明的浑浊液体。
看来,大主教给她施的流产法术奏效了。
“尼古拉斯”
她轻吟着,轻抚着自己的腹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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